Wednesday, August 15, 2007

或許是因為溫室效應、地球暖化沖昏了亞洲以外、中國以外許許多多國家的頭,好似氣候變遷、全球暖化,放鬆了對中國侵略性成長行為的警戒心,大改「吹東風」,或許就如同北冰原上因凍土軟化所形成的「醉樹林」現象(DruckenTree),運送能源的舊管道已經瓦解崩盤,人類的智慧及文化財產可以均分或是一起營造,「美帝」已自認是「紙老虎」,而且白種人可以向黃種人討教新思考及對事情較為東方的看法。土質不同,要尋找一種新品種,接續著貝聿銘、譚盾、馬友友、吳宇森、王家衛、成龍、渡邊謙,文化邊界的管制及移民配額已全面解禁,照單全收。除了在中方媒體上所標榜的「中國建築勢力持續侵入美國建築學界」,實質上,亞洲的勢力已全面進駐西方學界、文化界:森俊子(Toshiko Mori)任哈佛系主任,張永和 Yung Ho Chang 執掌麻省理工學院建築系,日籍阿部仁史(Hotoshi Abe)進駐洛杉磯加大建築系做主任,同時另一個中國少壯建築師、搞所謂Mada Spam「馬達思班」的馬清運 Qing Yun Ma 也執壺南加大建築系(USC)。


其中這兩位中國建築師,如同我曾在紐約邂逅的 Columbia University 音樂院畢業、為李安和張藝謀電影譜曲配樂的音樂大師、湖南人譚盾 Tan Dun 一般,皆非以海頓、巴哈的殿堂演出來打動西方人的心,相對而言,他們的作品皆是我、你熟知,而卻極度排斥的市井,傳統菜市場、土、磚構竹鷹架,把打瓦罐水桶的音樂帶入洛克斐勒、林肯中心的土方。這些海歸的烈士,先將西方勢力,運氣功、煉丹丸似的吸入東方,再以回力球般地以純土生土長的中國經驗、亞洲經驗,以CCTV或是NHK大力放送回到美國,回到西方。這種奇妙的張永和、馬清運、森俊子、阿部仁史、王建民現象,或許連安藤忠雄自己都可能百思不解,因為在安藤桑於1995年獲得普立茲克建築獎時說道:「PritzkerPrize對於世界各地的建築師而言,有如諾貝爾獎一般,我從來不敢去奢望我有一天會得到這座獎項,這獎座完全是在我意料之外來到我手上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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